“她也是好命,先前许的陆家那个,现在是个大官,后面嫁的韩老板,又有钱,咋算都不亏……”
“要我说这女人就是个煞星!韩老板那样的好人娶了她就一命呜呼了……,不是她克死的还有谁?韩家老太太千里迢迢的跑去看儿子,临到了死了才能回来宁河。韩家沾上这样的女人,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!”
走在陈芃儿身旁的亦岩一时气愤不住,抬头对那说闲话的人怒目而视,那人一副泼皮无赖相,见亦岩瞪他,撸撸袖子挑衅的下巴一抬,露出一副不好惹的流气样。
陈芃儿一把拉住亦岩,对他摇摇头。
奶妈陶氏在一旁小声:“太太,这街上人多,天又冷,还是让襄夏少爷去车里吧,别像大人一样在外面受冻。”
陈芃儿怀里抱着襄夏,怕冻着孩子,襁褓包的又厚又紧,襄夏被裹在里面很不舒服,一直在动来动去,她这一路抱着他,手臂早就累的酸楚不已,却又不肯假手于人。现在实在疲累,所以听了劝,把孩子递给陶氏,让她去坐后面阿水开的汽车。
这一递,那泼皮又朝旁边人酸笑:“就凭这小寡妇朝三暮四勾搭自己义兄的劲头,这孩子保不齐是不是韩老板的还不好说呢——哎呀!”
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