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明哲保身,而选择置身事外故意躲开,暂且还不得而知;可英奇渐渐的大手大脚每天花钱如流水,身上那些可疑的口红印脂粉香,想必和这位杜先生一定脱不了干系。
如此想来,陈芃儿对这位“杜先生”更是不喜,不过看在他现在是英奇在上海唯一的“朋友”的份上,她面上还算客气,耐着性子陪坐了一会,便唤了亦岩来扶她。
她客气的冲人笑了笑:“我现在身子不便,杜先生多坐一会,英奇这些天憋在家里这么久,有人能来陪他说话,他也能高兴高兴。”
亦岩上前来小心扶了她起身,杜若也赶忙站起来,容颜一时竟然有些肃穆:“韩先生……着实叫人可惜可叹,我虽不过与先生只有过两面之缘,但先生之音容笑貌,想起来犹还在眼前一样。而韩先生实绩,早年在北平天津就赫赫有名,先生早逝,实在是我民族工业一大憾事。”
望过来的神情恳切:“还望陈小姐节哀,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陈芃儿淡淡一笑:“杜先生费心。”
那边又上前一步:“特别是陈小姐还这样年轻,就以一己之力担起重任,也当是当代新女性之楷模,叫人不由心生敬佩。今日再见,杜某心中实在唏嘘不已,就好像还是归国那日,在码头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