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下来,除了吃光了英奇兜里的钱外,还知道了两人都是天津老乡,这不觉于是又亲近了几分。英奇觉得这位乐于助人的老乡举手投足十分洋派,实在是有品位有气质的绅士,崇敬心满得几要溢出来,恨不得立马拉了这位“杜兄”去拜干兄弟!
当然,往下的事不用罗嗦陈芃儿也猜的到,就凭英奇这一个多月来的飞速变化:学会了穿洋装皮鞋,里里外外置办了好几身;学会了吃西餐喝咖啡,放几颗糖几勺奶都讲究的很;学会了梳头油、喷香水、戴手表,动辄嘴里还能蹦出几句洋词——总之,想来这些变化,无外乎都是拜这位新结识的“杜兄”所赐。
陈芃儿并不是觉得这些变化不好,只是她每天除了硬逼着自己打起精神学习管理广昌,实在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劳心费力别的。英奇是个大人了,他既然想留在上海,那多交些朋友,尽快的融入这个地方,还是很有必要的。
只是杜若这个人,她现在还拿不住品性到底如何,看模样是个好的,但她对他喜不起来,总觉心有余悸。
看见他的脸总会叫她想起以前那些过往,而那些,偏偏是她不愿再想起的。
况且那日还是杜若带英奇去的桃花宫,而英奇挨打受困之时,他这个所谓的“朋友”是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