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疼的在床上抱着嘴不住翻滚,一直在叫安哥哥安哥哥!子清当时在北京念书,并不在宁河,叫不来安哥哥,她便改叫林凉哥林凉哥!疼死芃儿了!呜呜呜呜,芃儿要疼死了!
阿斐在一旁急得要咬人,陆家请来的大夫都不顶用,她疼的直哭直叫,什么下火的汤药也灌不进去。阿斐再不情愿,还是跑去广昌叫来了他。
他赶到一看,见小丫头半边脸都肿成了个大馒头,顶的脸皮都锃明透亮了,一时也是心疼不迭,又想这源头出在自己身上,是他太惯着她,等子清回来听说此事,定还要再落身埋怨。
他报备了陆老爷陆夫人,得到二老首肯,当下就带芃儿赶去了天津。
天津有洋人大夫开的专门治牙病的医馆,陈芃儿在那里打了两针,到了晚上,终于哭声缓了,看来是那疼劲被药力给压制下去了。
就是脸上还不曾消肿,躺在那里像嘴里偷偷塞了个大苹果,他每每瞧了总是忍俊不禁,想笑。无奈阿斐坐镇一旁,像个小大人似的眼风如刀,一刀一刀都扎在他这“罪魁祸首”身上,恨不得将他扎出十个八个的窟窿出来。
斐少爷从来都是对他敌意多多,似是与生俱来,他觉得自己在他眼里一准就是头个大尾巴狼,指不定哪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