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尝试着,轻轻摸摸她的手,她还是这样,和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那时候,她每次被子清责骂了,都是一头就扎进他怀里,死命抓着他的手指,即便哭够了,也不肯松开,就这么执拗的抓着他不放,好像他是她最好的盾牌。
他其实就是她最好的盾牌,每每子清来找人,她更要抓紧了他,躲去他身后,可偏偏又要露出半个小脑袋出来,明明那么害怕,却又不舍得不让子清瞧见她。
陆子清年少的时候是个冷面教匠,他其实最不爱的就是管旁人闲事,却偏偏只对这一个小丫头上了心。只是被他上了心,不算什么幸事,于是小丫头动辄就跑来找他庇佑,只是他庇佑的她一时,却庇佑不了她一世。
她,终究还是他的人。
“芃儿,”他唇角慢慢弯起一个向上的弧度,露出微笑,“你还记得么,你11岁那年……”
陈芃儿11岁那年,天津广昌的的采办从南边海岛带回来一种零食,应该就是一种蜜饯,但和平时吃到的蜜饯还不太一样。这蜜饯是特意为陈芃儿这位大小姐不远万里带回来的,满满一大包。他叫伙计送去了陆家,结果陈芃儿一时嘴馋,一大包陆陆续续都进了她的小肚子,结果好不好的就犯起了牙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