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彩线是她昨天刚跟着萍儿学着编的,虽然她手不巧,好在这种东西简单,所以编的还算像模像样。
陆安抬腕看了一眼,没吱声,笑了笑,捏了把她的脸,拿了公文包上班去了。
芃儿一直送他送到大门口,嘱咐了一句:“今个过节,早点回来。”
醉虾、翡翠鱼茸、红糖草头饼、酒糟凤爪、砂锅五花肉……这是她昨个跟吴妈商量了小半天才拟出的端午家宴菜单。
她不会说这一阵子她真的有好好磨练厨艺,就想着有朝一日能在他面前露一手。
当然,这些都是偷偷私底下练的。
犹记云南那回她为他做鸡汤划破了手,被他好好给“训诫”了一番,自此后她轻易不敢在他跟前再“秀”厨艺。
晚上近八时许。
对着一大桌子已经渐渐没有了热度的各色菜肴,襄夏眨巴了眨巴眼:“娘亲……”
萍儿急急奔过来:“小姐,孙秘书来电话了,说先生现在实在走不开,让您别等他。”
月上柳梢头,襄夏都睡熟了。
陆安进门的时候,就瞧见自家媳妇扭身坐在床头,好像在叠衣服。
他过去扶她的肩,她肩膀一耸,躲开了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