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低头不看他。
吆,生气了。
他倒不怕,笑笑,还是凑过去:“今晚陪的文教授,师母去年年底作古,大家怕大过节的他老人家心里不痛快,所以才攒集着几个弟子陪陪老师。实在不好提前离开,这才耽搁倒现在。”
扭头望了眼座钟,夜里11时半了。
的确够晚,这端午都快过完了。
于是更虚心的认错:“文教授喝了几杯,想起师母,哭了一场,我们大伙不放心,陪着他说话,等老人家睡下了,才散的。”
更温柔的去握她的肩:“是我不好,本该早点回来陪你和襄夏过节。”
陈芃儿扭了扭身子,没再躲开他的手。
文教授她知道,陆安的授业恩师,这样的理由,她再生气,就有点过了。
她有点讪讪,想埋怨几句,话到嘴边又突噜不出来。
想了半天,干脆不说了。
认命的转过身来帮他脱衣服。
陆安肤色生的白皙,喝了酒,却不爱上头,酒喝得越多,面色只益发白,只一双逸出些许醉意的眼睛和鼻息间散发的酒气,才知道他喝了不少。
他按住她伸去他襟间的小手。
笑的很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