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芃儿:“……”
“普吕当丝为玛格丽特介绍瓦尔维乐男爵时,收了多少次佣金?她一共拿到了多少法郎?”
陈芃儿:“……”
大哥,不带这么逗人玩儿的啊!
男人把手中的书扔去桌面上,口吻淡然:“如此不求甚解,粗枝大叶,浮光掠影,身为一个读书人,当心中有愧才是。”
陈芃儿不敢吱声,虽然她心中已在不住咆哮:这只是个啊!是本!我为什么要知道那个普什么丝到底拉了多少次皮条,收了多少黑心钱……
她甚至都不敢给自己求情,因为他摆明了就是来寻她的不自在。如果没有这个,那自然还会有别的——虽然迄今她还对自己到底哪里不小心触到了虎须而茫然,却是!
本着早死早投胎的信念,她果敢的一顿脚,一咬牙:“安哥哥,是我不用心,不求甚解,我认罚!”
认罚的结果便是被……打戒尺。
陈芃儿咬着牙,那戒尺的滋味她也是好多年都没受过了,没想到都这么大了,嫁都嫁人了,居然还有机缘能再度品尝一二……
她有点欲哭无泪,可怜巴巴的瞅了正手执戒尺的丈夫,他正慢条斯理的掌心摩挲着戒尺,还拿了块软布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