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这横生的一出,无论是暂且没影儿的钱财,还是欠收拾的白佑义,都得搁浅再算了。而言大夫也不由得我朝小弟们落个话,便甚是强势地把我带回了府邸。
只是闭上眼,浑小子们惊愕的神情犹历历在目,啧,按情报处的尿性,莫不是会给我扣个夫管严的帽子吧。
真是越发头疼。
到府,言大夫还特意替我看过,然而并没瞧出什么毛病,估摸着还是倦怠引起的头痛,这灌了副安神的药后,便催着我休息了。可等好不容易歇下,奈何却浅眠。一方面是由着脑袋依旧发胀泛疼,委实睡不踏实,二来,每每合眼陷进熟睡的边缘,在那一片幽暗中,总是会陡然亮起一双眸,诡异得直让人乍醒。
当下,又一次从梦中抽离,我抱着头,虽是不舒服得紧,可惦记着身旁还躺着言悔,便也没敢翻来覆去,以免扰了他的安稳,毕竟,言悔在济世堂忙了整日,明日可是还要接着费神的。
强忍的恍惚中,原本按在脑袋上的一只手,忽而下移,且朝着空空如也的腰间,不由自主地抓握了几下。
回味过这莫名的一举,我不禁怔了一下。
明明空无一物。
为何收紧手掌时,却好似真的握住了什么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