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,被我适才不小心忽略了的。
而此时瞧见,其实也没什么可稀奇的,毕竟,能散夜光的珠子,我手里也多着,怪只怪,那是道横着的翠光,且有长度可循。
这是个什么东西?
脚下,不由自主地靠近,我盯着那翠光,竟有些发怔。思量间,某物已被我从悬架上取了下来,入手,冰凉细腻,入目,渐渐明晰。
原不过,是一支碧色的短笛。
嘁。
没什么兴趣地将东西搁回去,我复又走开,一步接着一步,明明已经远去,可那翠光却仍然留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算是过目,难忘吗。
但不就。
嗡——
脑海一震,搅起近来扑朔迷离的那桩事儿,眼前虚晃,是满天色,一水儿碧,耳旁缭绕的,更是恍若故人音。
故人。
猛地一停滞后,我几乎是瞬时蹿了回去,而那短笛,是再次握在了手中,带起颤意重重。
是,是柳夏的——吗?
我倒是还记得他一贯的穿戴,记得,他偏爱碧色,可这凑巧的短笛,我并辨不出是不是他的,只若是,又为何会在这里,在白佑义的私库?
【作者题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