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怀必乱呢,结果他往我脸上掐了一记,不过恶言:“不是不舒服吗?还敢这么撩我?”
“就是不舒服,才要做些舒服的,的,额——”
忽而反应过来无论是这话,还是要做的事儿,都实在太过羞人,然而接话太快,若要收回,着实为时已晚,于是。
“当我什么也没说。”果断翻过身背对,大概只能耍无赖了,虽然我只是有点羞而已。
而言悔默了会儿,才几分好笑地念:“你啊——”
然后,就真的当我什么也没说过作罢了。
罢了。
了。
……
言大夫啊言大夫。
我大概可以理解,何为床笫之怨了。
不过好在这稀里糊涂的一通想,不消一会儿,我总算是得了安稳觉可睡,也算是不需要再找事儿打发了,至于言大夫,我管他还困不困呢。
次日,补觉将近午时。
翻个身,起了床收整好后暂时也无事,左晃右晃地,可总算是想起了我那小徒弟。连忙往顾家跑了一趟,给人递去要学的秘本。嗯,当人怨念地望来时,我着实亏心,且无可辩言。
怎么说呢,确实是搞忘了这茬,故而为了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