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么一念叨,并想不明白,更无法替人解梦,他只是不懈地按压着我的脑袋瓜儿,试图减轻那一层疼痛。而托他的福,好像还真的缓和了不少,连精神头都蹦回了大半。
抓下他的手稍微扣紧,我蹭在人肩上,嚅嚅唤了一声:“阿悔。”
“嗯?”他应。
“你困吗?”大概是没话找话吧。
“不困。”
喔,好巧,我现在也不困了。
约莫是突发奇想,又或许是片刻前头疼得断了弦,我紧接着便是一句:“嗯,既然都睡不着,不如我们做点儿别的事,打发一下?”
后者霎时僵了僵,眼神更是扑闪:“别的事?什么事……”
咦?是我暗示的不够明显吗。
到底没好意思直说,可他没领会到,我该怎么办,可以说是非常的尬了。
摩挲着俩人的指缝之间,我想了又想,才勉强回下一句:“这个,夜色撩人,你懂的——吧?”
……
懂倒是能懂。
但现下的状况似乎不太适宜,而且,怎么就突然这么主动了,实在始料未及。
言悔炯炯地盯着我,较之梦中的那双眸,更令人心头发毛,我还以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