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既然不来府上走访,言大夫也并没打算主动前往,去找他喝个茶叙个旧什么的,到底非亲非故,连做给外人观望一下虚情假意的心思,都懒得有了。
当然,就算言大夫想去走个门,也是会被我给拦下的。
怎么说呢,白佑义虽是跟我有所血缘羁绊的人,可这人除了心狠手辣,心思更是叵测。而言大夫于他,不过只是一个隔了代的小辈儿而已,谁知道,这人满肚子的坏水儿,会不会泼在言大夫头上呢。
当下既然无所冲突,避而远之,方能免去无谓的麻烦。
且左右是过个小日子嘛,还是别太费什么心思去对付谁的好,不过,若是他能找到我算劫镖的帐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
……
约莫又过了两三日。
大半夜的,翻雨覆雨早已歇去,我浑身乏着,正抱着言大夫睡着呢,却是突地梦见了不少的蛇。
它们蜿蜒在地面上,接二连三地朝我爬来。
密集得令人心头发毛。
站在原地,且眼睁睁地盯着那一圈圈的细鳞律动着,缠向发僵的双足,我竟是连分毫都动弹不得。
当一个扁扁的蛇头蹿到眼前,视线蓦然交织,可从那冷血骇人的瞳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