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猛地掀开身上的被子,我光着身子受着风,冷吧冷吧,反正也冷不过心。
身后的人连忙给我搭上,我又掀。
而后再裹上来的便不止是被子,还多锢上了一条有力的臂膀。
心里微微回暖,我蜷着身,没有说话。
身后的人则闷着声音,主动道:“我没有气你,只是自己想不通了,你等等我,我会好的。”
“我不等。”翻过身,我分外坚决。
言悔无奈叹气。
却又听人接着说:“我要哄着你。”
掖了掖被翻起的被边,言悔隔着被子将我揽住:“万一怎么都哄不好呢?”
“那就一直哄,总能哄好的。”
总能么。
不像是什么很有说服力的话呀。
言大夫嗯了一声,没再回什么,我则因着他的些许松动,安静地靠在其怀里。好不容易相拥着睡去,阻着的那层膜倒是变薄了,可到底仍是存在着的。
……
隔日一早,当我醒来的时候,身旁连余温都没有了。
不过,本该裸着的身子却是着上了内衫,至于谁换的,不言而喻。
【作者题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