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悔没料到是这么个发展,听见上锁的声音,当时就给愣住了,这都什么破招。
见人站那儿不动,我连忙殷勤地唤:“相公,快来睡觉觉~”
……
说实话,这强行的同处一室,言悔完全可以睡桌面睡地上,就是不和我同床,但是他好歹独处了一个下午,杂七杂八地也想了不少东西,就算再怎么扭捏,也不至于搞得这么难堪。
再加上被我那么一喊。
心已是无可避免地酥了。
到底是还没消气,他转过身,板着脸对我声明:“我只睡觉,不睡人。”
嘁。
这是警告我安分点么,总归是在往好的方向去,我当即回:“嗯嗯嗯,我不耍流氓。”
褪衣熄烛,脱鞋上床。
我罩着被子,仅露着小脑袋占着外侧,言大夫便只能睡进内里,这想要再拉一床独被吧,奈何我准备工作充分,要被子,就我身上盖着的这一床。
言悔坐了会儿,身着单薄地躺下了。
没来拉我的被子。
就那么灌着风。
黑漆漆的夜里,我能瞧清他泛光的眼眸,真亮。
伸手撩开一侧的被子,我冷得哆嗦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