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幔放下,掩去了多许的光亮,露在外头的,唯有床下的两双鞋。
整整齐齐地排着。
显得分外和谐。
而架子床里头,却已是凌乱非常。
莫名其妙就输了的我,一时犯傻,又被亲了个迷迷糊糊,倒是认了栽。
反压大计?
不存在的。
珍藏版?
这时候全给忘了……
凤冠已去,乌发尽散,外衫被彻底脱去,丢到了边角,内衫且大开着,透着崭新的红肚兜,言大夫瞧清上头鸳鸯戏水的绣样后,很有兴味地道了句:“嗯,比那件鱼绕莲花好看多了。”
还评头论足的。
真是够了。
我羞恼地瞪着连根线都没掉下来的言某人。
只脱我的算什么,他这是要做一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吗。
胡乱地扒着言大夫的衣襟,这心里不平衡,愣是想将他脱个光溜溜,结果上了狠劲,外面的一层红纱嘶啦一声就给扯了道长口子。
手上略虚地僵了一下。
后者倒是不管不顾,一口嘬在我的颈窝,疼得像是烙了印,没忍住地啊了一声,调子竟是绵软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