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的轻吻点点下移。
一只手仍是在身上煽风点火。
我有些受不了,索性闭上了眼,结果感觉更为强烈,忍了一会儿再睁开时,我不由得傻了眼。
言大夫他,他已经裸了一半了。
怎么脱的。
什么时候脱的?
眼睁睁地瞧见某人一边耍流氓,一边摘去头上的发冠,又反手抽离了腰际的束带,我突然恍然。
合着于言大夫而言,欺负我的同时,脱自个儿衣裳不过是顺手的事儿。
可若是换我来的话。
守得了东却顾不了西,哪能如他这般的得心应手。
真是人比人,气死人。
……
肚兜侧边的系带已解,些许粗糙的指腹从散散挂在身上的薄料边缘探进,这动作太过亲昵,太过的惹人,我不禁又啊了一声,更是伸手抵上了人的胸膛。
可那儿已经光着了。
掌心一贴上去,全是烫意,且比言大夫指尖的热还要灼人。
肌肤相亲啊。
隐隐觉得我自己的体温也飚了老高,大有一上去便不再降下来的趋势。难耐的一个吞咽,给言悔瞧着了,竟是又伏进了我的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