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,吐着舌头,顺着滚过的那道痕迹舔了一下。
噫!
能不能,能不能投降。
彼此散着的头发交缠在一起,他偏过头朝我颈后拱了拱,再抬起脑袋时,竟是叼起了颈上布带结的一端来。
那是肚兜缚在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而他只要咬着布带轻轻一拉,这道防线便会瞬间崩溃。
言悔龇着牙看着我,一点点地拉扯,一点点的磨。
我则欲哭无泪地在他肩上抓了一下,混蛋,就不能多点真诚,用手指挑开吗?干嘛要这么邪气,这么色!
轻轻的一声嘣。
布带结意料之中地散了。
某人却没有松口,他咬着系带,含糊地跟我道:“脱了哟。”
哟你个头。
扒到最后一件,才跟我打招呼,好意思么你。
额。
算了。
不好意思的只有我而已。
脸红红且不作声地躺在那儿,我没怎么挣扎,毕竟也是定了心要在今夜交代出去的,只是当仅剩的一层阻隔被撤走,我还是害羞地抬手挡了挡。
言悔赏着眼前的半遮半掩,当然还是想瞧个全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