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而这害人的地方,总该叫人看个清楚。
宁管家是个精明的人,虽然不太清楚眼下的状况,但我的举动是激得他心中警铃大响,叫着人便来拦我。
但是耐不住我就算是抱着个人,溜得也贼快。
身后的几个护院跑了个气喘吁吁,也都没能追上我。
当我抱着人大摇大摆地走出安王府的府门后,未曾干涸的血液沿着石阶,一点一滴地落下,且随着我一步步的前行,在身后留下一条断续的血线来。
此时围观的人还算不上多,他们顶多是碰巧路过,瞧着有人从王府出来,便顺道地偷瞄上几眼,却不想这一看不得了,竟是见了血光,全然的稀里糊涂。
情报处的几个人倒是适时混在其间指指点点,也不知他们都说了什么,渐聚的人群驻足在我后头,一片的恍然,再接着,似是显了愤然之态,还起了叫嚣声。
隐约听得他们呼了宫先生的名讳,但到底嚷了些什么,我已无暇顾及。
又向前走了一截路后,拐入某个小巷,我屈膝一跃就上了屋顶,瞬间消失了个无影无踪。
安王府的护院,这时才从门口蹿出来,结果这一踏过门槛,对上的竟是一周遭的唾沫星子,顿时傻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