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定身了一般,身形丝毫未动,不过是用那双幽深的眼眸,不咸不淡地盯着我,唇角竟还邪气地扬起了几分。
硬生生激起我一身的寒颤来。
这么无言地对峙着,我整个人都僵了,总觉得有什么厚重的东西压在身上,堵在喉间。
唉,做坏事儿的到底是我,被言大夫这么冷处理,我顿时心虚不已,干笑几声后,我从一旁的架子上抓来脸帕,便犯怂地往言大夫脸上擦去,啧,我自个儿收烂摊子还不成么。
言大夫眨了一下眼睛,且任由我补救,然而那执笔的手忽地一抬,竟是在我凑近的脸上划下了一道。
猝不及防。
还有点儿痒。
眼尖的发现某人还想要添上一笔,我自然是要躲的。
只是还没来及往后蹦跶,言大夫的另一只手已经扣上了腰际,将我箍在了原地,还恶声恶气地说:“别动。”
……
维持着俯身的姿态,手上的脸帕还贴在言大夫的面上。
这人摆着一副认真的神情,握着笔杆子在我的脸上左一道,右一道地描。
正所谓有一报还一报。
故而被言大夫这么对待,我是特难得地忍了,反正,这可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