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恍然了一下,手上一顿,便对言大夫嚷:“说好的我什么都不用做呢!”
怎么能前一刻才撂下话,后一秒就使唤起我来了。
打脸贼响啊言大夫。
言悔愣了愣,显然是自个儿也没反应过来,他咳了一声,板着脸说:“你别说话撩拨我,抄错了字我还得重写。”
实力演绎什么是反咬一口。
我怎么就撩拨他了。
没好气地朝这人横了一眼,我又瞥向了桌上盛着墨汁的砚台,当即就起了坏心思。
言悔正故作镇定地写着字,不想一只手忽地从眼前晃过,摸上了脸后是一瞬缩回,紧接着,面上便带起了湿意,顺手摸了一把,一手黑。
……
我亦是一手黑,本是打算意思意思,沾点在指尖上糊过去就得了,可偏又想起了言大夫过往欺负我的恶劣行径,一个没忍住,就直接将手按进了砚台里,然后……嗯,某人的俊脸已经黑了一半。
一滴墨汁更是顺着脸颊的线条,吸溜地滑到下颌,且悬在那处,恋恋不舍地不肯落下。
摊着手扬起下巴,我嘚瑟的不行。
哼。
让我收拾了吧。
结果言大夫却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