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随着附和着,不过扭头又同他侃起了旁的事,问候着他在翰林院的近况。
……
言悔静默地旁观着,明明挑起话的是自己,怎么聊起来的人,却成了那俩。
虽说那俩之前纯洁得很,可他仍是不可避免地酸了。
有谁乐意看着自个儿媳妇儿跟别的男人相谈甚欢,还把自己给搁一边儿当空气的。
然而这要是拦着不让说,又显得自己小气,还很有可能会因着干涉某姑娘过多而招来怨念,他可不是那种作死的男人。
“咳咳。”
也就为了刷个存在感咳几声罢了。
嗯,没人理。
“咳咳!”他又咳得大声了些。
嗯,有效了。
王万华意识到某人的幼稚后,知趣地止了声,以便我能清晰地听见某人的不满。
而我听见这人的咳声,不过是撂下一句:“嗓子不舒服,就多喝水。”
……
言大夫又是一声咳,然这次不是故意的,而是被我气呛着了。
“王爷成亲在即,可别亏了身子。”王万华淡淡地补了一刀,即便他现在恢复了神智,对一应的事儿都不怎么上心,可在怼言大夫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