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上了些日子没见,此般一看,虽说那张脸还是没点笑意,但万华的状况应该不错,人瞧着也精神。
我欢快地应了一声,没去言大夫侧旁的位置上,反是一个旋身,靠着万华边儿上坐下了,手且搁在相隔的小桌上,捞过空茶杯,给自己倒了杯茶,抿了抿。
烫。
居上位,身旁空荡的某人,眉头不自禁地一挑,只觉受到了冷落。
“你又去哪里闲逛了,这个时候才回来。”言大夫问。
只见马车回,却不见佳人归,他也是很无奈自家姑娘那贪玩的性子。
我也知现在不是和言大夫摊说小白那事儿的时候,环着杯壁吹了吹腾起的热气,啜了一口才回:“去了趟四方园,想听说书先生讲趣闻来着。”可惜没听着,还碰上一件闹心的事儿。
万华接过话道:“四方园的说书先生?在王城的名气挺大,我打算明日去听听看的。”
嗯。
放下茶杯,我手痒地挠上桌角,同时对他说:“这段时日怕是都听不着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万华能主动与我搭话,我自是不会不理的,当即将宫先生挚友重病,而其无心讲书的说辞对着万华又来了一遍,他叹着可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