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人都说了,挚友病重,无心讲书。
这于情理,也是该体谅的。
一片可惜中,我苦着张脸,分外郁闷,犹记得我上回想等着他来吧,却是让吴公公请回了宫里,这次眼看着他都上了台,竟是空欢喜一场。
莫名有种到嘴的鸭子又给飞了的感觉。
趴桌上不住的失落。
柳夏倒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,不过伸手撇着我的头:“挪挪,你压我棋盘上了。”
能掀了它吗。
我幽幽地盯向他,耳里忽地听见有脚步声朝此处靠近,踏得很重,很急。
过了几瞬,帘子陡地一开,然后便是咚的一声响,砸在了地上。
我猛地扭头一看,竟然是那说书先生,他佝偻着身子,朝着我们这方跪在了地上,缓缓地抬起头,一脸的白须,眼里却是分明的黑亮。
什么情况啊?
发懵地转过头,我又去瞥柳夏,较之我的困惑,他那脸上还多了几分的惊诧。同我对上了一眼后,柳夏起身便去扶人:“宫先生,有事您直说,别跪着。”然而后者固执地不肯起,偏又什么话都不说。
柳夏无奈之下,两腿一曲也跪上了。这让老人家跪他什么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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