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面上开出来的一般。裙摆有两层,里面是红纱,外层则是从腰带上垂下的嵌着不少红珠子的条条红绳。
不过微微一动,珠子的碰撞声便轻轻脆脆地响起。
像是泉水叮咚,清澈好听。
估摸着我这声响也不小,让言悔听了去,他便开口问:“穿好了?”
我又动了动裙摆,在珠子响动中,心情甚好地回:“好了。”
言悔慢条斯理地转过来,盯着我就再没移开眼。
毕竟,我也只是能看见衣裳,至于衣裳衬人怎么样,我就不知道了。言大夫的视线几分灼热,几分沉寂,不免让我心生紧张。
“怎么样?”我揣着小女生的心思,在原地转了一圈,探着头等待评定。
他起身,走过来,步步逼近,然后顿在我身前,仗着个儿高,颇具气势地俯视我,说了句:“头发乱得跟疯子一样。”
……
所谓的紧张与小兴奋,皆在这一刻崩塌。
什么人嘛。
我撇着嘴,哼了一声,却还是顾着他那句话,装作不经意地撩了撩头发,摸索着将翘起的发丝揉了下去。
最后还是被言大夫按在了梳妆台前,一番捯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