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个毛啊。
我默了一瞬,压着嗓子嚎:“你在这儿,我怎么换啊。”
言悔头也不回:“我又不看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反正也不是没看过,不急在这时。”
“……”
很骄傲嘛,有什么可骄傲的!
算了,继续纠结下去,倒显得我多矫情似的,于是,我也没再说什么,勾着盘扣,脱衣服的速度是能有多快就多快。
寂静的空气里,身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言悔的眸色很深,脑子里不敢想太多,结果不经意地一瞥,就看见镜子里的那抹倩影。她正低头穿着内衫,光着两条大白腿站在地上。
细长白嫩。
有点口干舌燥,有点邪念。
不能再看了。
我一边穿一边偷瞄言悔,生怕他回过头来,将这番衣衫凌乱尽收眼底,而他不过静静地坐着,手上扣着茶盖在喝茶,还真是正人君子得很。
嗯,继续快快快。
穿好之后,我却没急着叫他,倒是自己先欣赏了一番。
领子些许地敞开,露出锁骨来,衣料上绣着大朵的玫瑰花,还用红绸勾缠出立体的花瓣,仿若是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