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鬼。就是这个人,故意拿糖葫芦往我脸上糊,还理直气壮地说是我弄脏他衣衫在先。
讲道理,我是无意的,他可是故意的。
黏溺的感觉折返回来,染了面,惹了心,我没好气地捂着半边脸,嚷:“滚!”
他看着我,忍住笑意:“真让我滚?”
“真!”
有多远滚多远。
“你怎么会舍得让我滚。”他笑得一脸笃定。
舍不得就怪了。
……
好气,确实舍不得。我哼了一声,心里暗骂,脸皮厚。
然后,言大夫便叹着气,一脸追忆样:“我记得,某人昨晚还对我说,不抱着我睡,就睡不着呢~”
这语调暧昧非常。
而那话也确是我说的。
偏他的声音又陡然放大,足以让身后的侍卫们听得清楚,我见他似是还要说出什么浑话来,拽着他的袖子几分尴尬地低斥:“你闭嘴!”
后者瞅着我拽着他的手,顺势抓在了手里,适可而止:“好。”
我挣了挣手,他却握我更紧,掌心的温度暖暖的,让人不忍抽离,我不禁投了降,小声嘀咕:“无赖。”
言大夫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