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。”
不过心里的苦涩好似淡了些,挺莫名的。
言大夫拉着我动了脚步,犹豫了一下,还是道:“刚刚——”
“不要听。”我果断地打断他,动动脚趾头,也能知道他想说什么,不就是再把方才的事摊出来,对我开导开导,可我实在不想提及,竖起浑身的刺又将自己藏了起来。
挺窝囊。
见我如此排斥,他啧着嘴丢掉这个话题,眼珠子狡黠地转了一圈,换言道:“那我们说些有趣的事?”
“比如?”我漫不经心地问,有什么事能有趣到让我暂时忘却不快的那一幕幕吗。
“比如之前让你恼羞成怒的那件事。”
让我之前恼羞成怒的事?
什么事?
慢着,我浑身一震,记起来了。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我瞪着他,死命地抽出自己的手,然后又扭过头去,一副漠然样。
言大夫盯着自己陡然一空的掌心,无奈地说:“还生气呢?”
而我,鼓着腮帮子,再次变成了一字道人。
“气!”
“不然,由着你舔回来?”
舔……我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脸,又是怒目一瞪,舔你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