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却怎么也拉不动。
于是我便朝玉牌的旁边摸了摸,这一摸,就听言大夫哼哼了一声。
……
好吧,是被言悔的腿给压住了大半。
不过,言大夫你这么睡就不觉得硌得慌吗?
勉强地勾起手,我抿着嘴轻抚着言悔的手臂,待他稍稍松懈,我便扭啊扭,整个人都滑进了被子里。佝着身子,一只手推着他的大腿,一只手便去抽那玉牌。
还真是好费力啊。
黑暗中一阵捣鼓,手上一轻,我抓着玉牌咧嘴直笑,搞定。
突然之间,身上一凉,黑漆漆的四周也多了微弱的光亮,是被子被掀开了。
我浑身一震,下意识地扭头去看言悔。
完了个蛋。
言大夫蹙着眉正盯着我看,那双眸子朦朦胧胧,隐隐跃着火苗,而我,就这么以缩作一团的窘态依偎在他身侧,偏那手还抬着他的大腿。
尴尬一笑,我龇着牙收回了手,握着玉牌的指尖同时一紧。
“你在干嘛?”被闹醒的言悔,声音几分喑哑,直让人满心的麻麻醉醉。
我直着腰躺回去,眨着眼睛将玉牌拿给他看:“我找这个。”
言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