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这今晚走一遭,除了个徒弟,旁的倒是什么也没捞着。
使着轻功在屋檐上窜来窜去,夜色茫茫中,我的身影,终是隐没在王宫内。蹑手蹑脚地溜回小院,进了卧房,可好,言大夫仍在熟睡中,就连抱着枕头的姿势也没变过。
睡相还真老实。
我俯着身,将那抱枕从言悔手中一点,一点地往外抽,见他没什么动静,索性一气呵成,抓出来放在床头。
小心翼翼地躺上去,才闭上眼却又惦记起自己的那块玉牌来。
这越想越睡不踏实,我辗转着又睁开了眼。怎么着也是落在这里了,干脆就现在找得了,不然明天给忘了怎么办。
然而这找东西也是个技术活。
毕竟身旁还睡着个大活人。
我掀开半边的被子,想借点光找一找,没成想透了股冷风进去,言大夫皱着眉一动,伸手将我搂了个严实。
合着,这是拿我取暖呢?
双手均被禁锢着,哪里还能动弹,我无奈叹气,靠着言悔的那只手挣扎着动了动指尖,竟叫我碰上冰凉的一角。
玉牌!
我不禁喜上眉梢,扯着手臂去够,又伸出中指和食指使劲儿一夹,便要往外拉,可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