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大夫知道我的担忧,他拍着我的头,心态特别乐观:“想留就留吧,托你的福,我也能当个皇子玩玩,作威作福一番。”
我被他的话逗的一乐。
言悔哪里像是个会作威作福的人。
见我笑了,他便抱起衣物往外走,我不解地拽住他:“你去哪儿?”一副你去哪儿就不能撇下我的架势。
他转过身,好整以暇地说:“洗澡,要一起?”
……
洗澡就不了。
……
不知怎的,言大夫说今晚要留宿在我房里,赶都赶不走。
嗯,舍不得离开我就直说嘛。
“阿悔。”我熟门熟路地贴在他的怀里,扬着头。总觉得心里还是不踏实,便伸手捏住他的脸,一边唤他,一边指尖用劲。
只听得他嘶了一声,沉着脸抓着我的手往被子里一塞,盖了个严实,那声音低哑深沉:“你掐我干嘛。”
我眨着眼睛,问:“疼不。”
言大夫没好气地回:“废话。”
那就是疼了。
我轻点着脑袋,自言自语:“还好还好,不是梦不是梦。”
……
这下换言大夫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