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,不知在想什么。这下换我先找了话说:“你呢,有什么想做的事吗?”
比如报仇什么的。
她的面色闪过一丝挣扎,最后也只不过落下四个字。
“我想洗澡。”
……
还真没想到是这么个要求。
不过眼下她身上的伤口都还没好利索,也就能勉强擦个身,至于洗澡,恐怕还要过上些时候。
“嗯……我去替你问问。”
她的眼里好不容易升起些光亮,我想着,别给直接就掐灭喽。
然而,言大夫说不行。
这就真不怪我了。
……
到了与程妖约好的日子。
送了十坛上好的女儿红,权当是拜师酒了,幸而程妖算是喝了酒好说话的人,没有再提别的要求,只是一坛子酒丢在我面前,甚是洒脱地道:“奴家也不用你对我行那些个拜师的礼仪,干了这坛酒,我便收你为徒。”
于是我俩抓着坛口这么一碰,再畅饮下肚,师徒之约便就此达成。
也是好笑,程妖是长老的徒弟,而我这个长老,又成了她的徒弟。
不过,程妖也只能算是我的半个师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