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粒凸起,怎么哪儿都有它的事,被暴露害得差点儿没命是它,成了贵人救人性命又是它。
也难怪千织总是盯着我的脸看。
不过这些话终究是没什么依据,大概也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。
可千织却是信的不行。
“你想问什么便问吧,我都告诉你。”
“实话?”
“实话。”
瞧瞧,多么的无所谓。
我点着头,脱口而问:“你的仇家都有些什么人?”
千织的眼眸一暗,似是回忆起什么事来,胸口不断起伏着:“只一个,赵国国舅,白佑义。”
嚯哟,来头不小啊,居然是赵国王后的亲哥哥,当今国主的大舅子。可依着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,一个国舅,倒也没什么看头。
见我听了没什么大反应,隔上好会儿也没下文,千织浅浅地咳了一声,道:“你不想问点别的吗?”
比如我是谁,打哪儿来,又为何惹上了白佑义。
想法亦如那日的桐嬷嬷。
我手里痒痒,便抓着床边的木条一阵挠挠,面上不经心地回:“懒得问。”
千织突的轻笑了一声,不再看我,只是盯着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