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腰。
“怎么了?”程扉停下动作。
就是,还是会为此而心动。
赵稳稳把脸埋在他背上。
圣诞节假期,他们飞了一趟欧洲。
程扉带赵稳稳去了他在b利时乡下的房子。
那是他小时候住过的房子,几乎每次休假都会一个人回去的地方。
到达机场后,他们又开了一个小时左右的车,往山上的小镇去。
沿途,各式各样红白se的漂亮房子错落在半山和林木之间,门窗都偏瘦高小。花园里,门上已经挂上了槲寄生。
让赵稳稳想起了绿屋,问程扉,他解释,“那是我外公的房子。”
往村子深处开,遇见一大片宽地,程扉说,这是小镇居民养马的草地。
赵稳稳在法国待了五年,但她从来没想过要来一下b利时。
说不定曾经有段时间,他们之间的直线距离不到200公里。
这里与法国、荷兰和德国三国接壤,讲三种官方语言。
赵稳稳想,难怪他那时候法语和德语就已经那么好了。
车子在一栋二层的别墅后门停下来。
白se的砖墙,红se的屋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