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法式殖民风情的建筑,出于洁癖的生x,程扉已经把里面之前留下来的装饰都清空了,但又没顾得上重新布置,所以显得空空荡荡。
已经拆掉了旧地毯的地板被重新清洁过,现在上面只摆了一张简单的双人沙发,沙发后面,淡绿se的窗帘被院子里的风吹得轻轻鼓动。
“这是整栋屋子唯一能看得下去的东西,”程扉淡淡自嘲,“已经清洗过了。”
他直接带她进主卧。
他也不习惯用书房,只在卧室里拉了一张桌子,当书桌用。
书本、电脑、纸张、钢笔,都被摆放地很整齐。
程扉把她的电脑放在他的旁边,然后拉开衣柜。
赵稳稳走过去,看到他挂在衣柜里的一整排衬衫。
按颜se分类的,从浅到深,白se最多,黑se其次,中间的是灰蓝se。
每件上面都附上了一块原产地认证标记,巴巴多斯国家的西印度海岛棉,170支,或者200支。
程扉打开她的衣箱,把她带来的裙子整齐地挂在另一面衣柜里,免得皱掉。
他以前就这样,可能只是出于习惯自然。
但因为他这个举动,赵稳稳走过去,从后面抱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