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依靠,甚至不知道明天该去哪里、该干些什么?
又静默了半个小时,他将嘴上的烟丢掉,推门下车,踏着一地雪白拾级而上,朝项羽波告诉他的位置走去,真可笑啊,这竟然是父亲去世三十年来第一次的看望。
听说当年他亲眼目睹了父亲遭遇不测的全过程,受了严重的打击,选择性遗忘了那段记忆,不过四五岁的孩子,忘记也是很正常的,可他永远都无法原谅忘记父亲这件事。
他的心情沉重的就好像泰山压顶,穿过一个又一个墓碑,在荒无人烟的墓园里留下脚印。
转过一坐假山,他顿住脚步,吃惊的看着不远处的女人,应该是等了他很久,她头上落着一层厚厚的雪,脸颊冻得红扑扑的,此刻正搓着手。
见他出现,笑着朝他跑过来,一把拉起他的手,“你怎么才来,我都跟爸聊了好半天了,不要表情这么凝重,这是好事儿啊,可以相认可以想见,无论形式是怎样的。”
项子恒当即就猜到是项淼告诉她的,本来他以为来墓地这种地方是必须哭着缅怀的,没想到她竟然在笑,仿佛他的伤心是多余的。
“如果爸知道你现在出落得仪表堂堂,不仅长得帅气,身高也高,还这么有工作能力,他一定会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