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”
“阿瓷她喜欢不是。”
于宁玄柏而言,最重要的就是考虑宁瓷的感受,阿瓷心甘情愿,她开心,那便是最好,不然,任何人都不可能成为其中的理由。
包括萧祺的存在。
“说到底我们这些年,也没能陪在他们身边。”樊素问想到这儿,也有些内疚,低低的叹了口气。
树大招风,这句话说的是一点儿都没错,他们家,有宁淮这么一个权倾朝野的大将军,就已经够了,作为宁玄柏来说,必须放权。
不然迟早要出问题的。
再加上他也不喜这些朝堂斗争之事,趁着有时间,有机会,和素问一起,踏遍这大好河山,逍遥自在,再好不过。
虽然,是有些忽略了家中儿女。
但他们都大了,迟早要学会自己一个人走该走的路,作为宁家的儿女,更应有担当有本事,他们两个,不可能陪他们一辈子。
而现在唯一还让他们担心的,也就是阿瓷了。
“其实,从阿祺身上,也能看出一点他爹的影子。”
樊素问突然出声,说了这么一句。
一个孩子,他长成什么样子,跟他的父母和所处的环境,有着不可分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