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,你说要是在皇城待着,那哪里能受那些苦。”
樊素问这人本来就易伤感,只因着一些事就能堵得心里不甚舒畅,这厢看着那么白白嫩嫩一个娃娃,在本该无忧无虑玩耍的年纪里,偏偏却受尽苦难。
这若是在她的身边,那必然是磕都不舍得让他磕上一下。
“还那么听话......阿瓷小时候,都没这么懂事呢。”
乖巧的孩子,往往要更容易让人喜爱和心疼。
樊素问这么想着,眼泪差点又止不住,接着想起什么,回头,颇为冷硬的对宁玄柏说道:“反正我不管,这是我宁家的孩子,我一定不能再让他受委屈。”
她知道他们宁家一家都是倔脾气,宁玄柏这个当爹的最甚,倔起来的时候,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他看不看得惯那个萧青山,同不同意,反正无论如何,不能牵扯到阿祺身上就是了。
“好了,别哭了,你看我哪里是那么狠心的人。”宁玄柏看她又红了眼眶,不由心里便是软了一块,柔着声音,伸出手来,触着她的眼角,指腹轻擦而过。
“那姓萧的,虽然出身不行,但好歹是个担事的,相貌堂堂,也有能力,现在官居二品,倒也还行,重点还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