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意磨练着。说来这几年,别人我都是夸奖的多,唯有对你,我是苛责的多。我自认对别的孩子都算是个好父亲,可是对你,却算不上。”
贾琏眼里就有了湿意:“父亲磨练我,我都知道,再不为这个埋怨父亲。”
贾赦就道:“即是不怨,老跪着做什么,起来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贾琏无法,只好自己起来。就算是夫妻父子归坐,还能看出心下的不安。
贾赦接着道:“你们兄弟一文一武,是好的。可是在别人的眼里,却有些过了。咱们家一门,现在已经显赫已极,我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心思。不光是你,就是聪聪这一辈,只要能守成,我就已经知足了。所以给你们兄弟分家,我是想了又想,也是保全这个家的法子。”
贾琏这次不再那么激动,把老子的话想了又想,觉得确有几分道理。可是这些年,府上和睦不说,大家一起亲亲热热,遇事有商有量地,乍然说要分了,心里还是不自在。只自己虎着脸,不再出言反驳。
贾琮一直没有说话,现在才道:“父亲让我立门户,我不反对。只是我是庶出的,这些年家里并没有半点拿我另眼相待。就是哥哥嫂子,也将我与巧姐儿聪哥儿一样待承。只是庶出就是庶出,父亲比我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