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男儿膝下有黄金,老子传给你的可是国公的位子,是让你动不动就跪的?”
贾琏梗着脖子:“我跪自己的父亲,天经地义,谁也不能说跪自己父亲是软骨头。”
邢夫人也叫孙苑起来:“你这些年的功劳苦劳大家都看着呢,别听琏儿胡说,好孩子,快些起来。”孙苑只低着头,一会儿膝前的地上就有了水痕。
愿意跪你就跪吧。有时贾赦拿贾琏也没有法子,那也是个犟的,就如那次不让人叫他老爷,还有现在也不爱听人叫他国公爷,贾赦也扳不过来。
“你得知道,不是我不信你,也不是怕你们到时兄弟阋墙。只是琮儿走的路与你不一样。不乘着现在我与他先生都在,为他把路铺得平些,到时都是你的事儿。”贾赦甚至摸了摸贾琏的头。
要是平时,这么大的人了还让人如小孩子一样摸来摸去,贾琏早就蹦起来了——虽然他其实挺愿意自己老子还当自己是个孩子,可是年龄在那里放着,那是宁宁与安安的待遇好不。可是现在贾琏已经不顾得这些,还是在那里梗着脖子问贾赦:
“父亲就这么不信我?我怎么就照顾不了弟弟。”
贾赦摇头:“你是我头面二十年耽误了,没好生教导过你,所以为些年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