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两张画拿起来,放在烛火上,可纸刚刚卷起,冒起一阵褐色的烟,她又赶快拿开,丢在桌子上,将唯一一点火星子用袖子匆匆地拍熄了。
罢了,有总比没有好。
她将两张画小心翼翼地叠了起来,放进了自己的荷包中。
唤来小果儿,刚刚盥洗完,换了寝衣,宇文允就带着薄薄的酒气回来了,进帐中第一件事就是抱她,然后在她耳边悄悄说:“还是想你,本王假装被舞女敬酒给敬醉了,由青山和远山扶本王先回来。”
吕姵“哼”了一声:“舞女漂亮吗?”
“没注意,”宇文允低沉的笑声似醇厚的酒,“但谁能有我的姵姵漂亮。”
也算是求生欲很强的回答了。
吕姵的手不受控制地放在了宇文允的腰侧,就像是要回抱他一样,可很快,就变掌为爪,在他腰侧挠起痒来,趁他闪躲,从他怀里逃了出来,横他一眼:“就你会哄人。”
“青山,去打水来,”在宇文允再说话之前,她就先去支使青山,来服侍宇文允盥洗,还捂住鼻子扇了扇,“你家王爷一身酒气,臭死了。”
她的嫌恶表现的很夸张,宇文允微微一怔,随后就对青山道:“本王要沐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