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妆台左侧的小屉里了。”吕姵还有些回不过神来,以为他果然失了兴趣不再逗弄她而准备愤而离去,结果他是又要给她上药?眼见着宇文允取了药走回来,中衣胸口也是一滩泅染开的鲜红血迹,她愣了一瞬,慌忙把垮至肘间被血浸透的衣裳拉了起来,挡住胸前。
“说过没什么好看的,”宇文允声音放得极冷,高高俯视着她,凉声道,“自己松开还是我来扯?”
“我自己上药,你……”吕姵声如蚊蚋。
“我没有给你这个选择。”
吕姵咬住嘴唇,只将他想作一个医生,松开了紧握衣襟的手。
药粉撒在伤口上一阵剧烈的刺痛,她忍不住缩了身子。血很快止住,他又用方才青山他们留下的水,浸湿布巾,将她胸口擦拭了个干净。吕姵小脸皱的很紧,稍稍睁开一丝眼睛,问他:“好了吗?”
他见她一脸苦痛,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戏谑之意,何况眼前之景,白晃晃的上面两点粉嫩,饶是不愿承认,也着实有些诱人。不再多思,他又复低下头,攫取左侧挺立的尖端,舌尖轻轻一裹,便见她颤抖不已,如在筛糠。
“宇文允……”
愤怒的责骂,在他听来却有些娇嗔的意味,手推在他肩膀,指尖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