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味,可吕姵如何肯听,她倾尽全力,只想把他从她身上掀下去,再扯过什么来遮住自己。但她的挣扎,却只使得血流之势更猛,鲜血在原本就已被血衣染成浅红的胸口纵横淌过,看上去妖冶又魅惑。
宇文允不再说话了,他俯首,亲上了她的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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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姵浑身如过电一般,脚趾头都绷直了。
“宇……”
“还动不动?”
“嗯……”她的声音听上去像娇|喘,却也是没有力气再动了。
宇文允稍稍抬头,望着她,唇角勾的恶意十足,舌头舔去了唇瓣上的殷红:“味道不错。”
“你!变!态!”吕姵血气上涌,羞怒之下正要继续挣扎,却被他的眼神止住,于是愤愤的闭上了眼睛,干脆不再动弹。反正他如果真对她感兴趣,她早就被他吃的皮都不剩了,或许这种变态就是想要看她挣扎,才会找到些趣味。
宇文允见她闭紧眼睛一副行将就义的样子,冷笑了一声,便松开她,下榻去了。
心口蓦然的放松,倒显得有些空洞,吕姵迷茫地睁开眼睛,却见宇文允将烛火点燃,停在榻前,半转过身子来问她:“伤药放哪儿的?”
“……小果儿都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