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莫恼,安国公世子如此行事,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。”杜霆之不紧不慢道:“依在下看,此事之上,殿下若想如意,也算不得什么难事。”
“哦?此话何解?”
杜霆之微微一笑,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这事件亲事总脱不得这八个字中。”
二皇子眼睛微微一亮,“你是说——”
“安国公世子虽摇摆不定,可他只是晋安县主大伯。县主生父尚在,岂有他人做主之理?”
“不错、正是如此!”二皇子道。
“虽说晋安县主乃陛下亲封,她的亲事,须得陛下同意,不是徐丘松一七品小官能够决定的,但若徐丘松亲自上表,晋安县主对殿下一片痴心、甘愿屈居侧妃之位,此事便可手到擒来了。”
“妙啊!”二皇子抚掌道:“这般一来,那徐锦瑟便是不入我府中,也决计不可嫁给老三了。妙!霆之此计甚妙,哈哈哈哈——”
杜霆之握着茶杯,但笑不语。
二皇子笑了一阵,突地想起,“可如何才能叫徐丘松主动上表提及此事?”
杜霆之顿了一顿,才道:“在下与那徐丘松有些个瓜葛,殿下若不嫌弃,便将此事交由在下,用不了多久,那徐丘松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