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自请上表。殿下正可将此事当做在下的投名状。”
“霆之快人快语!”二皇子忍不住拍了拍杜霆之肩膀,“亏得仲平居中引介,否则,我还不知霆之竟是此等妙人,好得很、好得很呐!”
“殿下过誉。”杜霆之抬手作揖,“只盼事成之后,殿下觉得霆之尚可堪用,待来日殿下得登大宝,不弃霆之可用之身足矣。”
“放心放心,霆之这般大才,吾怎舍得就此搁置!”二皇子大笑道:“什么当朝驸马不可涉政,在吾看来,只要有才,何人不可用?霆之大可放心!”
往日里他对这杜霆之的印象,不过是安嘉皇姐的驸马,安安静静、默不作声的站在皇姐身边,最辉煌之时,也不过是当年曾得中状元。但本朝驸马不得涉政,杜霆之一生,也便止步于此了。二皇子对这般无甚作用的人物一向不甚在意,最多也就偶尔听得几句,杜驸马与安嘉公主伉俪情深罢了。
只未料到,仲平竟给了他这般惊喜,经了他的引见,他才发现这杜霆之实是胸有沟壑之辈,只是碍于驸马之名,才至明珠蒙尘、怀才不遇罢了。
只待他允了日后登基,定会废除这驸马不得涉政之例,杜霆之便对他死心塌地、忠心耿耿起来。
可见这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