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众人俱是一震,曲姨娘更是失声道:“什么证据?”
“小姐的胸口,有一处花瓣形状的胎记!”刘妈妈大声道:“那日破庙之中,仅有我们三人,但当日老奴为夫人接生,夫人是醒过来,看了小姐一眼后才昏迷过去的!夫人见过这处胎记,此事一问便知,绝无作假的余地!”
“那个时侯,两位小姐刚刚出生,若是动了手脚去除胎记怕是弄巧成拙、反叫夫人发现。云湘君一向谨慎,只在她亲子胸口掐出了痕迹,伪做淤痕。夫人体虚,又信重于她,竟这般被她糊弄过去。”刘妈妈抹了抹眼泪,继续道:“后老奴成了小姐的奶娘,受云湘君之托,从不敢让她的胎记现于人前。提心吊胆多年,终得我那儿子出息,将我接出府去养老。我以为终于脱离了这一切,不想却——”
提到早逝的儿子,刘妈妈的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滑,“这都是报应、报应呐——”
“我夫婿儿子都叫你害死,我一个糟老婆子,还怕什么!云湘君,你做下这些事情,也到了该遭报应的时候了!”
刘妈妈狠狠看了云姨娘一眼,长泣一声,竟膝行上前,跪在徐丘松身畔不住磕头,“小姐确是夫人所生,绝不是什么弃婴野种,此事着夫人一问便知,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