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命,便不敢再府中多留,趁着无人注意逃了出去。不想、不想她!”
刘妈妈转头、瞪着云姨娘,咬牙道:“她竟这样都不肯放过我!派了人追杀于我,倒连累得我那老头子和儿子,都、都……后来老奴再入徐府,只能靠着装疯卖傻,才逃得一命。”
说到此处,她已是哽咽不能语。
众人却是齐齐倒吸口冷气,□□,这、这岂是一介妇人所为?
云姨娘竟这般心狠手辣,简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!
“你胡说!胡说——”云姨娘尖叫道:“你这个无耻老奴,我一深宅妇人,哪里能找得到人追杀于你!你到底收了多少好处,竟编排出如此荒谬之事!”
可到了此时,她的言语已无法动摇众人的惊惧之心,盖因刘妈妈险些落水丧命、夫子俱亡之事太过惨烈,又岂是她三言两语能够掩盖得住?
众人已然无法相信她的言语。
又听刘妈妈泣道:“当日云姨娘叫老奴将一碗滚烫的甜汤浇在小姐身上,我却失了手,这是报应呐!也幸得如此,才叫云湘君的阴谋再不能得逞!”
她朝徐锦瑟重重磕了个头,“二小姐,不,大小姐洪福齐天,老奴有证据可以证明,您确是夫人亲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