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子呢,真烦人。”
嗯,真烦人。
同事捂嘴嘿嘿笑,直说:“我不相信。”
又一脸八卦地凑近:“唉,我那天没回来,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?”
时琦支着下巴,含糊道:“哪天呀?”
同事哼了声:“装傻。”
时琦脑袋倚着玻璃,眼睛落到沙发上。
那晚,什么也没发生。
见到他的那一刻,她原本发烧的脑袋更昏沉,忘了问他怎么来了,迷迷糊糊把人让了进来。
直到被他压在沙发上,才后知后觉,两人已经离了婚。
他的吻急切又透着蛮横,他向来是温和疏淡,清风霁月的。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,然而当他的手去解她睡衣扣子。
时琦却攥住了他的手,他的动作停下,眼神询问。
黑暗里,她呼吸急促,温热。
两人身体紧贴,严丝合缝。
她看着他,哑声说:“我不想要,至少目前是。”
她一字一句,说的认真。
周慕深低眸看她,气息紊乱。
窗外的灯光透过未拉严实的窗帘,依稀可以看清她的面容,巴掌大小的脸颊,眼睛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