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慕深将烟磕到烟灰缸里,听乔三儿说:“再过两三个月,也该回来了。”
周慕深点点头。
是该回来了。
时琦和同事要离开的前一天,科里,约了一群人聚餐,算是给两人饯行。
来这一年多,学的倒是挺多,算是受益匪浅。
时琦性子本就温和,和他们相处倒也愉快,临离开时,倒也真有几分不舍。
两人今晚都喝多了,回到住处,又喝了点。
同事搂着时琦的颈子,和她说悄悄话。
她手里还握着酒瓶子,状态迷蒙,神秘兮兮道:“时琦,有件事我要告诉你。”
时琦此刻意识也不大清醒,她嗯了声,凑过耳朵去听。
同事说完,嘻嘻笑:“唉,那周司对你可真好,你为什么和他离婚呢?”
同事喝醉了,说话也没顾忌。
时琦愣了会儿,继而扳着手指编排道:“他对我才不好呢。我跟你说,我嫁给他。他还说不给我办婚礼,连戒指都是让我自己去买的。天天给他洗衣服不说,还要给他做饭。他前女友回来了,他还背着我和他前女友偷偷见面。”说着,她打了个酒嗝,“他到现在还记得他前女友的给他拉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