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我儿子和一双女儿,都剃了光头。你看,我们家人多鼓励和支持我,都剃成光头了。”
这是安如初得病以来,第一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个字,这么长的几句话。
说完,她有些累了,倚在轮椅里小小的喘着气,虽然不明显,但细心的秦沫还是发现了她有些累。
“如初,你别说那么多了,休息一会儿。”
如初长长的吸了一口气,然后悠缓的吐出来,“没事的。”
“化疗很痛苦的,我见过很多人做化疗。”秦沫抹一把泪,细问,“没有移植骨髓吗?”
问这话时,秦沫是抬头望向轮椅后面的时域霆的,意思是想让他来回答,而不想再让如初因为回答她一句就累得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时域霆说,“再等合适的骨髓,直没有合适的。”
“我可以抽我的骨髓给如初,我可以的。”秦沫站起来,“我现在就可以去做骨髓配型。”
时域霆看着这个面容有些精致,也有些憔悴的女子。
她的憔悴不是才有的,是经历了一些风霜留下来的,应该是这三四个月里因为安文杰是个女子的事情苦恼的吧。
不知是怎的,在她憔悴又坚定的目光里,时域霆像